第五章 被人暗算-《白银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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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涛已经秘密在修炼铁砂掌这一点他的确不知道,但就算是洪涛修炼了,毕竟时间还不算太长,他的铁砂掌还没有真正登堂入室,真要打,他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输得这么惨,败得这么难看。
“礼强,那个洪涛以前不是和你不相上下么,你们以前也比较过,就算他修炼了铁砂掌,有了几分火候,但毕竟时间不长,今天在擂台上,你也不应该输得这么惨,这是怎么回事?”
在苏畅和齐东来离开后,严礼强的父亲严德昌立刻脸色严肃的询问起今天擂台上的情形,从脸色上看,对严礼强这次的失败,严德昌感觉比严礼强还耿耿于怀。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当时有一个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洪涛击中了,可能是发现洪涛学了铁砂掌有些震惊吧……”严礼强囫囵的说道。
“一次比武的胜负,说明不了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你回去努力,总结经验,下一次再在擂台上遇到洪涛,一定可以打败他,你一定要成为青禾县你们这代人中最强的那一个,你一定要把那个洪涛打倒,听到了没有!”严德昌目光炯炯的盯着严礼强,眼中有着极大的期望,语气给人莫名的压力,他的手再次落在了严礼强的肩膀上,重重的捏了捏。
严礼强还能说什么,他只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过去那么多年,严礼强已经养成了服从父亲的习惯,而他的父亲给他的人生“小目标”,就是要成为青禾县里年轻一代的第一人。
看到严礼强点头,严德昌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严德昌找来了医馆的大夫,在不厌其烦的细细询问了严礼强的伤势,得知严礼强的身体的确没有大碍,只是胸口位置有点淤血,只要在这一两个月内不要练武和做运动量太大的动作就会慢慢恢复后,他在医馆买了两瓶治伤的药酒,才和严礼强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医馆。
医馆就在国术馆内,两个人从医馆走出来的时候,国术馆内早已经冷清了下来,演武场和擂台上空空荡荡,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只有医馆内,还有人来看病。
走出国术馆的严德昌眉头紧蹙,脸色就像铁块,医生说严礼强最少需要休息调养一两个月之后,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因为要是这样,那就意味着严礼强有可能无法参加两个月后的国术县试……
国术馆外面就是青禾县城,县城自然是青禾县最繁华的地方,国术馆外面的大街有五丈宽,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街边店铺高楼林立,热闹非常。
此刻夕阳西下,天色刚刚有些发黑,有些店铺的门口,已经挂起了一串串红色的灯笼。而在街上来往的人中,不少人穿着长衫汉服,腰上还挂着刀剑,一个个飘飘欲仙,又有英气,放眼看去,犹如置身梦中。
严德昌左右看了看,直接吩咐严礼强,“你就在这里等着,刚才大夫告诉我你最近这几天尽量少动,我去叫辆车,从这里到家还有几里路,今天我们坐车回去!”
说完话,严德昌也不等严礼强说话,就径自朝着街边的一头走去找车了。
看着严德昌离开,严礼强心中苦笑了一下,作为一个父亲,严德昌对严礼强管得太死了,在他的记忆之中,严德昌是一个虎爸,从小到大,就把严礼强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什么都不要严礼强操心,严礼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练武,练武,练武,变强,变强,变强,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父亲,严礼强从小就几乎没有任何同龄人的生活和乐趣,也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性格有些孤僻,整个人有些沉默寡言,更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因为这样的性格,在镇里的学校里几乎就没有人愿意和严礼强走得太近,而因为学校里平时的训练和搏击课程比较多,在这些课程上,被严礼强揍过的那些同学自然就把严礼强恨上了,这也是今天严礼强被人打下擂台后那么多人幸灾乐祸,甚至有人故意把他从担架上摔下来的原因。
不得不说,在人情世故和人际交往这方面,在过去的十多年中,严礼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至于苏畅和齐东来,两个人和严礼强走近的时间也不长,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说起来也是因为去年有一天在放学的时候严礼强看到他们两个人被学校的几个人欺负勒索,严礼强出手救过两个人一次,从那以后,苏畅和齐东来就把严礼强当成了好朋友,和严礼强有了交往。
而一直等严德昌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处,严礼强才蹲了下来,卷起自己右脚裤子的裤腿,细细查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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