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样的人,宁愿清醒着深陷泥潭,也不可能同意让她去修改覆盖一部分记忆。 篡改更没戏。 怕是她才开始暗示,老先生就给出强烈的拒绝的反馈。 老江同志瞬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他搓了把脸,颇有些愁苦地叹息一声,“太苦了。” 是苦,但没好的办法。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催眠。 而且,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预后情况实在是太复杂,具有迁延和反复复发的特点。 后世医疗都发达成那样了,三管齐下的治疗方法也没办法治愈所有人。 恢复良好一定,程度恢复和转为终生不愈的慢性病程各占三分之一。 还有一部分,选择自我解决。 “让亲属在他没发病的时候多陪陪他吧。” 易迟迟只能如此提议。 老江没吭声,反倒是老袁同志叹息着道,“老先生没家人了。” 易迟迟张了张嘴,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闭嘴不言。 气氛就此沉寂下来。 闻时看了看表盘,有些吃惊,“媳妇,三十多分钟了,小康咋还没出来?” “都过去这么久了?” 易迟迟还没来得及回答,老江他们就震惊接话。 闻时嗯了声,“我记着时间呢,确实进去这么久了。”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落在易迟迟脸上。 “我看看。” 说话间,易迟迟快步来到物体前,抬手敲了敲,“小康,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得到回应,但小康嘎吱一声将门推开,从门缝里探出头眼神清澈地问,“怎么了?”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也不对,” 抓了抓头发,他颇有些纠结道,“我身体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差点睡着。” 易迟迟脸上露出个笑模样,闻时他们一脸惊喜开问 “不怕黑了?” “不怕。” “没有心跳加快身体麻痹之类的情况?” “没有!” “呼吸困难头晕耳朵嗡嗡响这些也没有?” “没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