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知皇愉悦地摇了摇与符骁十指相扣的手,曼声道:“羞臊是什么?美人当前,羞臊可不能与美人交心。” “谁是美人?”符骁龇出了他的虎牙。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林知皇见符骁确实没再因她对他下药之事生气,符骁也明确的知道了她这般行事的目的,并且没有出现大幅度的反弹,便只觉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在此留下去了,松了符骁的手站起了身。 “再聊下去,你这爱生闷气的,就得又气撅过去了。”说着话,林知皇已是开始整理微乱的衣冠往外走了。 “别怕,本王会好好对你的。”临去前,林知皇又回身体贴地安抚了符骁一句。 符骁:“.........”这样气人的她,他竟然觉得比她刚才叫他“骁郎”的模样,顺眼.....多了。 林知皇走后,符骁抬起了那支方才与林知皇十指相扣的手,而后又将这手抚上了脸颊方才被她亲过的位置。 良久后,符骁低声喃道:“权王此人.....还真是难以常理揣度。” 就在符骁低喃权王此人难以常理揣度之时,已经有三个日夜未曾合眼的吴踅也在低斥,温禾诩此人难以常理揣度。 环山宴场之变已经过去了大半月,吴奎腰脊被打断,内脏也有较大损伤,现在就是在熬了。 吴奎到底放心不下嫡子吴踅,想将手下势力更加平稳的过度给他,因此在这段日子里,吴奎只要精神稍好,便会将吴踅与心腹文武叫到榻前议事。 温禾诩在这段时日里,也格外的“感人”,那真是日夜都守在了吴奎的寝殿里,事必亲躬的伺候着已经瘫在了床上的吴奎,屎尿也都不嫌弃收拾,让见了他如此行事的人,无一不探他对吴奎的衷心。 “世子要信那齐恣意来信中的话吗?青鸢是温禾诩的人,齐雅被刺身亡的变故是他暗中策划的。就为让齐雅那方对大王下杀手。”一身着玄色锦缎儒袍的貌美女子身姿挺拔的立身在吴踅的书案前,凝眸道。 “师姐觉得呢?”吴踅黑着一双眼睛,反问面前的这玄袍女子。 玄袍女子名芜冷,与吴踅同师,皆师从大儒藏兰先生。 芜冷听吴踅反过来问她的意见,寒声道:“不论此事与温禾诩有无关系,大王若去,温禾诩必不能留。” “但父王信他。”想到这段时日温禾诩是如何日日在他爹面前表演忠心耿耿的,吴踅便怒从中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