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您此时若亡,也符合他的利益。” “夯并非说符州牧必是做局之人,但任何事都有可能性,还请主公勿要因别的因素忽视此点。” 这就是在警醒林知皇,勿要因“情”而轻易忽略某些事情存在的可能性。 林知皇颔首:“多谢坚厚谨言,本王知道了。放心,任何人本王都会理性判断。” 柳夯见林知皇并未抵触此言,心下顿安,又道:“近段时日,主公还是勿要出帅营了。” 林知皇见柳夯这般担心她的安危,笑:“嗯。不出。” 柳夯也是很在乎自家主公忙完正事后的舒适体验感的,又清咳了一声,提议道:“您若在帅营待的烦闷,或可将符州牧从随参军的营帐内挪来您的帅营.......咳,正好还可就近监视。” 林知皇低笑出声,再次颔首:“可。” 柳夯说完了自己想说的,展袖向上首主位端坐的林知皇拱手行告退礼,下去忙事。 柳夯走后,林婉娘已经将与两名刺客有过联系的人全部梳理了一遍,回来向林知皇复命。 “与这两名刺客接触的人中,有三人行迹可疑,且有一人与吴煦副将箫铛关系甚密。”林婉娘禀道。 林知皇曲指敲击案面,冷笑道:“呵,这事牵扯到的人倒是多。” 林婉娘问:“可要婉娘拿下箫铛审查?” 林知皇却觉得这是别方故布疑阵之举,摇头道:“继续秘密监视箫铛吧,勿要让吴煦那方察觉到本王这边有在密查他。” 人还没到手,就先露疑心,除寒人心外别无好处。 让影使暗下监视私查最好。 “诺!”林婉娘抱拳领命。 “符州牧在本王走之后可有与人接触,或是有异常之举?” “无。”林婉娘回过话后,又迟疑道:“倒是有一异常之举。” 林知皇黛眉微皱:“什么异常之举?” “符州牧在您离开事发地后,特地走到了那处书案前私藏了几张画纸,方才跟随青雁军一同挪去您的寝帐。” “哦?”林知皇挑眉:“是恐这画纸被之后搜查事发现场的青雁军看到?上面画了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