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薄岩基见林知皇没有找符世叔说话的意思,他还要继续被符世叔督学,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重新坐好提笔答题。 薄岩基继续开始答题后,符骁向林知皇所坐的方向看来,自然的对她点了点头。 符骁这般正经肃厉的模样与独处时强做镇定的模样截然不同,瞧着便生人勿近,威势逼人。 但这样的符骁在林知皇眼里颇有种禁欲之气,格外引人,林知皇爱看,并想上去不正经一番。 林知皇心中歪念无数,面上却一如往常,回以肃厉的符骁同款正经地颔首。 喝了两杯茶后,林知皇缓了喉间干渴,便又起身行到了自己的书案前,开始处理起了各方公文。 是的,林知皇这几日回了寝帐后也在理事,只是理事的地点从帅帐换到了寝帐。 一时间,偌大的主帅寝帐内南北两处位置,只余互不干扰地翻纸落笔之声。 半个时辰后,欢颜掀了帅帐帘进来,通传道:“殿下,喻大医来为您请脉了。” 林知皇搁笔起身,边往床榻位置走边缓声道:“进。” 片刻后,喻轻若亲自挂着药箱进来了。 林知皇见喻轻若挂着药箱进来,笑问道:“你那药箱重,怎自己背着?” 喻轻若愁眉苦脸地回:“您这病,越少人知道越好,轻若自然不敢带徒儿来。” “殿下得了什么病?”薄岩基终于忍不住了,扭了小脑袋过来,好奇的问。 喻轻若见薄岩基生的可爱,唉声叹气地逗他道:“怪病,难医啊。” 薄岩基闻言不信:“殿下看着很好啊。” “所以才说是怪病啊,病未发,无事。病若发,大凶啊。” 薄岩基瞪大眼睛:“当真!那符世叔怎么办?” 林知皇也起了逗薄岩基的心,问:“本王有恙,与你符世叔有何关系?” 符骁见林知皇与喻轻若一起逗弄薄岩基,无奈地摇了摇头,从书案后转了出来,行到了茶桌边坐下喝茶。 薄岩基见符骁离开了书案,便知今日学业结束了,当即开心的说话无忌起来:“自然是符世叔情深于您啊,您要是有恙,符世叔岂不是要难过?” 符骁听薄岩基这般说,刚喝入口中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当即厉声道:“地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