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南方见是随边弘来,也没急着穿衣,坐起身招手让青牛端了净盆过来伺候他净口净面,压根不理进来的随边弘。 随边弘见温南方如此,慵懒地在西面斜倚坐下,只等温南方用牙粉细致的净完牙后,才又开口道:“聪深许我入内却又不理我,是何故?” 温南方用锦帕擦干手,而后将守在马车内的侍从青牛挥退,方才目色冷幽地看向随边弘:“你说呢?” 随边弘一见温南方这眼神,就知温南方这是知道之前他弄丢主公的事,要来秋后算账了。 随边弘坐直身体,沉下面容问:“主公与你说的?” “还需主公与我说?” 随边弘气颓:“确实是我没有守好主公。” “无用。”温南方肃下一双如墨幽目。 错了就是错了。随边弘无话可说,沉默地受下了温南方此话。 “下次再不会如此。”随边弘也不解释,抬眸肃容道:“不,再无下次。” 温南方见随边弘已是自行检讨过,缓缓匀出一口气:“此次是主公洪福齐天,不仅未因此次大劫而遭难,反是因祸得福顺利解了蛊毒,并识得了正统道门传人虞沟生.......” “但这种好运不是每次都能碰上的。大师兄的骤然身死,便是你我的警钟。” 随边弘与看着他的温南方对上视线,精致的眉眼染煞:“我绝不会允许自己落得与吴煦一般下场,主公亦不会是大师兄。” 温南方颔首,面颊两侧紧绷道:“主公当然不会是大师兄,她的安危,凌驾在一切之上,任何人若有胁,本部堂必诛。” 随边弘与温南方两人的对话,刚过午时就被林婉娘亲自传报到了林知皇那里。 林知皇听后自愧道:“上次之事是本王一意孤行,错不在聪渊,但聪渊心里好像仍未放下此事。” 禀事的林婉娘回忆道:“您是没见着.....当时随司寇接到您失踪消息后的表情。” 林知皇轻叹了一声:“以后行事得越发小心了。” 林婉娘听得林知皇嘴里说出这句话,终于放下了心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