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景昀赫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声震天,笑意却未达眼底,甚至带着几分冷意,讥讽的问:“那岂不成了你害了她?” “本王不会让她有事。” 景昀赫眼底的讥讽更重:“哦?秦王这是打算劫狱?” “若雨落执意要她死,本王便灭了雨落。”湛毓轻说的十分平静,丝毫不让人感觉他张狂,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景昀赫笑得更大声了,这简直是他此生听到过的最大的笑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湛毓轻冷眼看着他大笑不止,没有丝毫怒意。 他早就习惯了被嘲笑、被轻视,也不屑自证。 信他者,不必他自证。 不信他者,他懒得自证。 太过在乎别人的看法,不断自证,只会不断自我消耗,让自己活的很累。 景昀赫笑了一会,见湛毓轻只是冷眼看着他,不气不恼,甚至连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懒得有,反倒显得他像个疯子一般,顿觉无趣。 “秦王还真是年少张狂。” “本王曾年少张狂过,不过那个人,早就死了。如今的本王,已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湛毓轻平静的看着他,“摄政王还没有表态。” “本王的表态重要吗?”景昀赫不明白湛毓轻为何执意要他表态,不是很有能耐吗? “重要。”湛毓轻看着他,神色坚定,“决定你的生死。” “本王的生死,岂由你决定?”景昀赫倨傲的问,俨然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完全不觉得湛毓轻能拿自己如何。 这里,可是雨落国,摄政王府,他的地盘! 湛毓轻一个外来的和尚,无权无势,竟想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做梦! 湛毓轻忍不住轻叹一口气:“摄政王以为,明知你知道真相后会对师落影起杀意,本王为何还要在这节骨眼告诉你?” “因为你太过自负。” “自信和自负仅是一字之差,却是一褒一贬,摄政王可知为何?” “有话直说,不要绕弯子。” “因为一个是建立在有万全准备之上,一个是毫无准备盲目自信。” “准备?本王倒想看看,你能有何准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