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段青山黑化进度-《被家暴致死,我靠弹幕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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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弹幕官方:本次直播为创造高自由度剧情的首次尝试,支线人物的既定命运,会因为主线人物的选择,所产生的蝴蝶效应,逐渐偏离原·既定命运,创造新的·属于角色本身的·新的命运,本次更新,主要是修复产品设计过程中产生的缓存bug,因未能及时更正显示支线人物的新·旧两版人物小传,让大家产生不必的误会,特为大家补偿2天的会员时长】

    弹幕官方才刚刚解释完,原本趴在炕上睡的姜安宁,翻了个身,没多会儿,她伸开手脚,嘤咛了声,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绣坊的院子里,没有点灯。

    姜安宁坐起来,看着黑漆漆的外面,一时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她揉了揉因为姿势不对,睡得有些酸疼的肩膀,摸索着坐起来,下炕踩上鞋子,想要找几根蜡烛点上。

    “亲娘咧!”

    才刚走下门前的台阶,姜安宁就嗷呜了一声,险些吓得魂儿都飞了。

    待她冷静下来,逐渐适应了夜色,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之后,不大确定的问了声:“段青山?”

    “主上。”

    段青山声音干涩的喊了一声,像是许久的荒漠旅人。

    姜安宁彻底松下了一口气。

    “天杀的!你蹲在这里做什么?要吓死个人啊!”

    已经跪了一下午,腿都麻的没什么知觉的人,嘴角翕动,好一会儿才憋出来句:“对不起,我错了。”

    倒是把姜安宁搞得有些不会了。

    她细看了看才发现,这人不是蹲在这儿,而是直挺挺地跪在这儿的。

    又咋了?

    想到先前弹幕说的,关于段青山的命运,再一想到这人动不动就黑化的前科,姜安宁又有些觉得头疼了。

    “你、你先起来。”

    姜安宁略沉了沉脸:“这黑灯瞎火的……算了,也亏得现如今,这后院儿里就只有咱们两个人,否则的话,这要是路过个什么人,还不得被你给吓得魂儿都飞了。”

    段青山揉了揉早就已经没什么知觉的双腿,扶着膝盖,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

    见姜安宁找了蜡烛要去点灯,他赶忙快步上前:“我来……”

    奈何他跪了太久,双腿麻木,脚踏在地面上时,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似的,才走了两步,整个人就向前扑了出去。

    姜安宁被吓了一大跳。

    赶忙的过去,扶了人一把。

    不然这么硬的砖石地面磕上去,非得毁了容不可。

    她板着脸,抬手拍了人一巴掌:“老实点儿!”

    扶着人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姜安宁踮着脚,把檐廊下,最近的两盏灯,给点亮了起来。

    灯笼里的烛火摇摇晃晃,院子里很快就添了一抹光亮。

    段青山苍白的脸色,顿时落入姜安宁的视线里,她十分讶异:“你这脸色……”

    转而看向了人的膝盖处,果然是已经黑红一片。

    段青山有些拘禁的扯过衣摆来,想要遮盖住膝盖处,被鲜血染红过,后来又干涸凝固过的布料。

    “我想,我需要知道一个原因。”

    姜安宁脸色很是难看,内心更是无比的抓狂。

    这男人到底又抽什么疯啊?

    她不过就是睡了个午觉的功夫,这男人就自虐自残一样,把自己那双腿给祸害成那个样子了?

    段青山低着头,抿了抿嘴:“我惹你不高兴了。”

    姜安宁“嗯?”了一声,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

    “算了,也不重要,我先给你处理下伤口。”

    她低声嘟囔了句:“也不知道你是跪了多久,怎么把自己这膝盖给跪到血肉模糊的。”

    难不成,她不是睡了一个下午,而是睡了几天几夜?

    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姜安宁抬头看了眼乌压压的天,漫天星子,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越发黯淡。

    月上柳梢。

    时间还不算很晚。

    她压下心头的困惑,快步去了对面的回春医馆,跟人讨了几瓶伤药回来。

    路过回春医馆的檐廊时,姜安宁脚步顿了顿,目光追随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往后院而去。

    “怎么了,师叔?”

    小药童看人突然间就不走了,疑惑的问道。

    姜安宁扯了个笑:“没事儿。”

    她没有再做停留,笑眯眯的伸手拍了拍小药童脑袋:“走了。”

    刚一回到朝凰绣坊,发现后院已经点起了灯,她住的那间屋子,也已然是亮堂堂的。

    姜安宁刚要说什么,转眼就看到,段青山又直挺挺地跪在了刚刚那个位置上。

    刚走近了些,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

    姜安宁眉头顿时紧紧地蹙了起来。

    “你怎么又跪这儿了?”

    她满心无奈,伸手将人拉扯起来,生怕哪天这男人黑化了,想起今时今日之屈辱,会提刀剁了她这条小命。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你这样……”

    姜安宁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很难办的啊!”

    看着这喜怒阴晴不定的男人自虐自伤,就像是头顶上,悬了一把剑似的。

    “你不高兴了。”

    段青山语气阴沉,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似乎很是受伤:“我惹你不高兴了。”

    近乎执拗的坚持:“我有罪,应该受惩罚。”

    姜安宁无语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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