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回到府里。 晋阳强撑着亲自送了柏麟回住处,又忍着喉间撕裂的痛,叮嘱下人一定好好伺候。 除非心腹,没有人知道她待柏麟有多狠毒! 柏麟嘴角挂着笑意,落在昏黄的烛火里,无比嘲讽。 “母亲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事儿了!时辰不早了,您快回去休息吧!”她挽住晋阳的手,送她出门,低声道:“这做人虚伪,到哪儿都要做戏!” 晋阳冷笑,下了台阶:“能让我这段你骨头的时候,没有人怀疑到我,不是很好?” 柏麟“恩”了一声:“您说得对,所以我得跟你好好学,等终有一日,亲手捏断你脖子的时候,无人怀疑我!” 她笑。 低低的“呵呵”声在清冷的夜色里,显得格外阴恻恻。 晋阳突然觉得毛骨悚然,狠狠挖了她一眼,带着人匆匆离去。 …… 柏麟习惯了一个人,不愿意身边有人伺候。 打发了下人,回到了房间。 她是习武之人,耳力惊人。 一进房间就察觉到屋子里有人。 没有惊动人,借着烛火的光影看过去。 镂空屏风让她睹见对方的眼眸,紧绷的神经松懈,反手关上门,大步进去:“这里里外外都是守卫,你怎么进来的?” 元楚迎上来,给她宽了繁重的外袍,把人小心抱上了床,拿了两个松软迎枕垫在她腰间:“第九送我进来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柏麟摇头:“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元楚握住的她手,紧紧贴在脸颊上:“你把我吓死了。” 柏麟瞧他反应,有点奇怪:“你不知道吗?” 元楚:“什么?” 柏麟:“今日宫宴会有人向我下毒。” 元楚:“没有人跟我说起……所以今日之事你是知情的?” 柏麟:“嗯,毒早被换掉了,看着大口吐血,其实只是瞧着吓人,我真没什么事儿。” 元楚怔了许久。 目光直直盯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 “你是不是生气了?” 柏麟亦是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生气?” 元楚怕他多想,很紧张:“你中毒了,可我并不知道毒被换掉,你身处危险,我却没有守在你身边。” 生气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