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闻言,秦昭世只留下那一位愿意开口的宫人,余者仍教徐岚之带走。 既然有人开了口,那么他们所做之事,已是瞒不下去了。当初愿意做这些,也是因为名利蒙住了双眼,并非是甚情深义重。 如今愿意开口,或许还有一条活路,闭口不言,只能被拖下去,达到以儆效尤的目的。 在徐岚之与几个侍卫上前拖人时,接二连三的宫人表示愿意开口。眼前的一切秦昭世只作充耳不闻,宫人哭天抢地的认起错来。 徐岚之目无表情的上前拖人,虽然认为此刻,宫人愿意开口,如同悬案有了查找的线索,大有裨益。可是秦王昭世并无留下多余宫人之意,自然也无需他多此一举。 舅兄陆清尘在迁都之时,有临别赠言。 当时的陆清尘的神情十分微妙,他道:“此时本不该我多言,毕竟你我若无这份关系在,清尘多言,若教有心人知,定会以为清尘有诡之心。 岚之,你身在君王侧,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之举。我的妹妹,我自是不愿跟着你一道覆灭。为了清尘的妹妹,就送你几句话,当作临别赠言罢。” 作为妹婿的徐岚之,除非是有无理的要求,于情于理都当应下,记下陆清尘的临别赠言。因此,十分干脆利落的点点头。 陆清尘满意一笑,道:“上头的话,只是为你提个醒。君臣有分,常伴君王侧,也莫要忘了分寸。” 忘着笑出仙人之姿的陆清尘,徐岚之适时的压下了,喉头的那句:你与昭世秦王抵足而眠的时候,可不见得有分清过。 而是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毕竟他与陆清尘确实不可同日而语。 陆清尘又道:“清尘想说的,也是这最为紧要的一点: 当今秦王并非那等是非不分,头脑昏聩之人,其人行事极有章法。面上也许只走了一步,实则暗下已走了七八步,甚至更多。 因此,以你的爵位跟在身后,需得谨慎。莫要因为自作聪明,而去教秦王当如何做。你只着眼于当前,而秦王已看透你身后重峦叠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