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离开少阳宫,身后的欢声笑语,愈发远了。 虽然贪恋此间暖色,可是洛惜贤并未回顾,当下有更需要她的事在前方等着,只有将这些事做好,方才能留住这样的温暖。 攥紧手中的口供,径往章台宫去,适值秦昭世下了朝会归来。 洛惜贤起身迎了上前,挥退了上前来伺候的宫人。 秦昭世诧异的问道:“惜贤可是遇上什么不解的难事了,与今日毒害济民的事有关?” 瞧着洛惜贤愁眉深锁的样子,秦昭世认为除了自身,也只有那几个不省心的孩子,方才能让其这般操心。 成亲这些年,也只那一回中蛊教其成日忧心。也是自那以后,秦昭世便暗暗发过誓,不再教洛惜贤伤心难过,成日提心吊胆的。 可是今日又见对方,那深锁的眉眼。 眼下最大的事,只余两件:一件是秦文谨在长平,另一件则是章台宫中生了暗鬼。 前者自是举国中之力相持,后者若是不解决好,便如眼下,长子秦济民险些教人害了去,夫人洛惜贤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洛惜贤有气还无力的样子,将几案上放着的那份口供,交予秦昭世,口中还说道:“这是今日下手的宫人,招供出来的话。” 秦昭世闻言靠着洛惜贤落座,后将宫人的口供尽数览之。 不辨喜怒的将口供搁置在案上,秦昭世问道:“惜贤可是为这事儿烦心?” 洛惜贤摇了摇头,复又点了点头。 秦昭世揽着靠在肩上的女子,伸手轻抚其眉眼,望着洛惜贤有些疲倦的神色,他道:“惜贤,再等等,到你说的那个合适的时机,将来就不必再受累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