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心中瞬间变得滚烫火热的将领,齐齐将目光落在赵括身上,期望他能说出心中期待的那个答案。 赵括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点了点头,道:“我赵国军士有的情况,秦国理当有同样的情况。既然如此,当趁着秦军疲惰之机,做出变动方才是战胜之策也。 且秦军押送粮草辎重,路途与我军相比,实是遥远。且自我来长平之后,观察所得,秦军的营垒其实极为松懈,长久对峙,屯守在此,难免厌战。 正当此时,更因防备才是。可是那秦军主将秦文谨,与老将王翦却起了争端,恰好给我军制造了机会。” 鲁姓将领先前迎战,胜得有几许轻松。可为将领多载的经验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使心中的疑窦更深,他道:“上将军可能真的确认,秦文谨与那王翦不和?” 赵括笑得极为自信,比之先前掐算粮食之事,更为自信,他道:“此事可确保为真,那秦文谨因何与赵结仇,且紧咬不放。 除了与赵有旧仇,更添上党之事外,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我王如今仍派遣人在国中找寻,秦文谨长子与次子的下落。” 是了,赵王盍派人掳了秦文谨的两个孩子,结果孩子却凭空消失了,同样三载有余,可孩子却是毫无下落,这教人的心中沉甸甸的,只怕是当真出事了。 若是真的寻不回这两人,赵国与秦文谨结的便是死仇。 新仇加上旧恨,岂能和解也? 鲁姓将领问道:“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既然掳的并非是老将王翦的孩儿,为何冲动的会是他,而非秦文谨。” 赵括回道:“此事我业也查清,那秦文谨将王翦的儿子同样弄丢了,却阻止王翦去寻,又不同王翦领人入宫中。 对峙这许久,秦文谨始终不肯出兵,自是惧我赵军,奋力反抗。王翦则是窝出了一身火,又因丢失了唯一的孩子,自然将火出在我赵军身上,又不服气秦军主将。” 行军打仗丢失了人,还能有甚好的,多半是同样没了,也难怪这王翦冲动了,白发送黑发,几人受得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