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江福来所说,当年的事,尾巴早已扫干净,任宋致庆怎么查,查出来的也就只有真实,包括那欢儿,也的确是死于那见不得人的脏病, 完全没有人为的迹象,一切都是正常。 做花娘的,患这样的病再正常不过了。 好个死无对证。 宋致庆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并砸了一套雨过天靑官窑茶壶。 可没有证据就不是事了吗,所谓无风不起浪,难道是谁随意编作这么一个故事, 又特意让他知晓继而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呵呵,他已经是个无用的废人, 再挑拨又能顶什么用? 宋致庆胸臆中一腔郁气无处发作,他好恨。 他的人生本不该是这样,理应是…… 那個梦里那般! 是宋致远毁了他,不,应该是说宋慈毁了他,若不是她的与众不同和蹦跶得欢,他的人生该是梦中那样走的。 老虔婆,妖孽。 宋致庆眸光连闪,双唇紧抿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