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几天陆景灏睡眠都有些重,十几年来养成的生物钟全部失效,每天都醒得很晚。 早上十点,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陆景灏悠悠转醒,那敲门声像是一下下全都砸在他耳鼓膜上,震得他脑子发昏。 他有些艰难地从床上下来,慢吞吞地走过去开门。 门开,外面是蒋栖眠着急的脸,“六哥,大事不好了,刚刚医院那边来了消息,说六嫂出车祸了!” 闻言,陆景灏心脏一缩,身子也晃了一下。 不过几秒,他就稳住心神,沉声问:“哪家医院?伤势如何?” 蒋栖眠语速极快:“第二人民医院,听说还在做手术,现在只有白小姐在那里等着。” 陆景灏没再发问,转身大步进了更衣室。 他步子有些快,腿上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头也昏沉沉的。 他忍着不适,快速换上衣服,随蒋栖眠上了已经等候在门口的汽车。 一路疾驰,不过二十分钟,汽车就在医院门口停下。 蒋栖眠下车,绕过车头,想去扶陆景灏下来,对方却已经自己推开车门,从车上下去,快步朝里面走。 陆景灏身姿笔挺,若非昨天才见过他连走路都困难的模样,蒋栖眠或许会以为他是个健康正常的人。 陆景灏从小吃苦到大,早就习惯了默默忍受苦痛。 就算是腿部中枪,他照样能走路。 更遑论他现在不过是简单的神经痛罢了。 见他走远,蒋栖眠急忙跟上去,带着他去了电话里医生说的病栋。 他们赶到手术室,护士说夏梓木已经被转移到了病房,两人便又去了住院部。 走到病房门口,陆景灏直接推门进去。 看清病房内的景象后,陆景灏整个人都被定在原地,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凝固了。 夏梓木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上是大大小小的擦伤,病号服上是未干的血迹,脸色惨白如纸,奄奄一息。 白依依站在病床边抹眼泪,看到两人进来,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扔向陆景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