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此时还没到上班点,傻柱看到袁飞被派出所的人带走后,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高呼活该。当看到许大茂的时候,更是笑得人仰马翻。 此时的许大茂全身缠着白布,肿得身体都快胖了一圈。特别是脑袋,整个一猪头。 傻柱嘲笑他都能当猪八戒二姨夫了。 许大茂气得当场跟傻柱骂了起来,只是骂了没两句,牵动伤口,又疼得死去活来。 ...... 半小时后,派出所里。 负责给袁飞做笔录的是两个高高瘦瘦的警察,一个正值中年,另一个只是二十出头。 他们对袁飞先是做了一些简单的信息登记后,紧接着便开始询问。但问来问去的,还是一些诸如昨晚某个时间段在哪,有谁能作证之类的话语。 他们没有证据,最后那位中年警察甚至编造了一个目击证人,企图诱惑袁飞说漏嘴。 可惜袁飞没上当,直接询问那个目击证人看到了什么。 中年警察硬着头皮说了一点细节,但随着袁飞的追问,这些细节越来越漏洞百出。最终,在假模假样的出去一趟回来后,他表示地点搞错了,那个目击证人看到的是另一桩案子。 问话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结束,末了,他们要求袁飞在笔录上签字。 袁飞看了几遍,感觉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这时他才问道:“警察同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许大茂会说是我打的他?” 年轻警官回答道:“那个打人的人,自称袁飞。” “什么?”袁飞瞪圆了双眼,“这意思,我一边打人,一边自报姓名?疯了吧我?” 小年轻警官也无语了。 ...... 另一边,许大茂同样在接受类似的问询。尽管许大茂一脸坚决地表示打他的人就是袁飞,可派出所的同志还是很难接受“打人者自报姓名”这种设定。特别是,当许大茂说出他其实没看到袁飞脸的时候。 一位老警察想了想,道:“你说,会不会是这样一种情况。你和那个袁飞同时得罪了一个人,那个人打了你一顿,再反手想把这件事栽赃到袁飞身上。同时报复你们两个人,一举两得。” 许大茂激动得用手重重锤了下桌子,刚想说话,手上的伤口崩开了,痛得他龇牙咧嘴的。片刻后,他才咬着牙道:“要我说多少次,我听得出打我的那个人的声音,肯定是袁飞!” 老警察赶忙安慰了一下,“许大茂同志你放心,我们的人已经出去走街串巷地访查了,说不定他们能带回来一些什么蛛丝马迹。” 许大茂虽然生气,却也只能无奈地等着。 过了一个小时,外边走进来两位警察。 其中一个年轻警察进房间后,径直来到老警察身边,一副想要窃窃私语的模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