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似乎在无声的控诉,都要将他赶去周学民那儿了,还不允许他亲近一下。 白苏只好任他握着手,跟他商量:“要不,我送你过去?” “那还是不要了!” 秦炎越明白领完证,他的待遇暂时也不会得到改善,只好妥协。 “我舍不得你摸黑走回来,一会儿我还得送你。” 今晚月色如水,皎洁的银华洒满大地,怎么就要摸黑了? 上回只是天黑了,秦炎越都要送她。 白苏也觉得送来送去麻烦。 她答应不送了,冲秦炎越道:“那我送你到门口。” “好啊!” 这次秦炎越十分好说话应了,白苏将他送出大门外,秦炎越走了几步,突然折返回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然后,俯身低下头,在她嘴上轻咬了一下。 唇齿相撞,留下了他的气息。 秦同志餍足道:“白苏同志,这是你赶我去周学民那儿,我收的利息。” 说完,这才踏着月色,离开了白苏家。 白苏自欺欺人觉得,只要秦炎越去周学民那儿住了,她和秦炎越的关系不会引人起疑。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简单了。 一早赶去药坊上班,被周芷兰拉到药田旁打量了好一会儿。 她和孔教授围着白苏转了几个圈,将白苏看得莫名其妙。 “我脸上有饭粒?” “没有!” 周芷兰抿嘴笑:“我觉得你容光焕发,像被滋润过一样。” “对啊,白里透红,又年轻了几岁呢!” 孔教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苏同志,人逢喜事精神爽,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 “说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