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俺不是怕那些,在城里可比这恐怖。”洪望岳仰着小脸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她说道。 难怪了,小家伙看自己接骨,尽管害怕却并没有躲避。 “只是觉得小姐姐和老爷爷好可怜。”洪望岳有些难过的说道,“就没有办法吗?” “抱歉,没有。”洪连朔爱莫能助地看着他说道。 “他们这是伤到哪儿了?”陈中原走过来直接坐在离她两个身位的沙滩上。 “脑子。”洪连朔食指点点自己的脑袋道。 “那个福婶不也是伤了脑子,咋就能治好呢?”陈中原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福婶是血块,而中风怎么说呢?”洪连朔认真地想了想道,“比如你脑中像草原一样,郁郁葱葱的。可中风之后,就像这脚下的沙滩一样,都是沙子,长不出草来了,荒芜一片。” “比荒地还可怕,无法恢复。”陈中原惊恐地看着她说道,“荒地还能开荒,这沙地就啥也没有?” “对!”洪连朔点了点头道,以现有的医术条件,难! “这多难受啊!俺要是老了这样,不能动弹了,还不如死了算了。”陈中原唏嘘地说道,“现在看得还不错,可这久病床前无孝子。就不知道以后会如何了?” “没有办法吗?”洪望岳眼巴巴地瞅着她说道。 “太晚了,没有。”洪连朔狠心的拒绝他们道。 “那小姐姐呢?耳朵听不见了,怎么也不会说话了,以前不是会说话吗?”洪望岳疑惑地看着她说道。 “这人体是复杂的,我无法给你确切的答桉。”洪连朔认真地想了想道,“要想他开口说话,必须有人不停的教他,不厌其烦的教他。或许可能。”黛眉轻挑看着他们说道,“知道唇语吗?” “什么意思?”陈中原看着她问道。 洪连朔详细的解释了一下唇语,“看人的嘴型……‘听’出来说的话。” “还能这么着。”陈中原无比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别觉得容易,很折磨人的,要不厌其烦的练下去。”洪连朔沉静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有耐心,还要有恒心,不过要是练出来那绝对是人才。” “人才?”陈中原满脸疑惑地看着她说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