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到何医生这么说,我和乔娜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何医生如果不是有把握,也不会给予我们这样的承诺。 我站起身,特意向何医生鞠了一躬,“那就给您添麻烦了。” 从医院离开之后,乔娜在车上一直孜孜不倦地开导着我。 “这下心里踏实多了吧?何医生说了,会替我们想办法的。何医生可是脑科最权威的医生,他说有办法肯定会有办法的。” 听着乔娜的喋喋不休,我心里却不那么认为。 何医生那么说不过是为了给我鼓励罢了,如果他真的有稳妥的方案,就不会搞什么专家会诊了。 晚上回到家之后,我特意在网上查了一下关于脑癌的国内外治疗措施,基本上很难实现同时保全胎儿和大人。 我心里已经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更害怕我的希望会被现实碾得粉碎。 我疲惫地躺回床上,手里的平板在搜着如何延长脑癌患者的生命。 再给我点时间,让这个孩子能够平安出生就好。 我来到米国的第三日,此时距离我与厉云州定好的复婚的日子只剩下了两天。 晚上,厉云州兴致勃勃的打给我,“怎么样?你那边的工作处理完了吗?定了明天几点的飞机?我去机场接你,咱们明天先去把证领了。” 听着厉云州口中的满是期待,我却心如刀绞。 我真的不忍让厉云州失望,尤其是我很清楚他为了我们的复婚,有多么费心的操办这一切。 可我却也无法告诉他真相。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一字一句的开口道:“云州,我们分开吧。” 对面的厉云州明显愣了一下,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难以置信的反问道:“你在说什么?” 厉云州嘲讽地嗤笑了一声,还在自欺欺人着:“你故意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