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金针刺入头顶的穴位,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随着毕常林一根根针的捻入,我已然疼得额头冒出冷汗。 而厉云州紧紧握着我的手,紧抿着嘴唇,红红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我艰难地冲他扯出一个笑容,想要告诉他我没事,可毕常林一针下去,我还是控制不住地疼得一个激灵,随即被厉云州抱紧。 针灸扎在头部,是格外地痛苦,我心里全靠念着厉云州和孩子们,才清醒地撑到了最后。 待所有的针撤去,我如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一般,整个人向后靠,瘫软在厉云州的怀里。 这可把厉云州吓坏了,紧张地看向毕常林,“毕老师,这……” “放心,她那是疼的。”毕常林只是轻描淡写一句,拿着针包离开。 厉云州猩红的双眼看着我,口中喃喃着:“我没想到会这么遭罪,真想替你疼……” 我半眯着双眼,嘶哑的声音安慰着他:“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我靠在他怀里,眼皮愈发沉重,疲惫地又睡了下去。 意识模糊间,感觉到自己身上被汗水洇湿的衣服被换下,耳边响起厉云州的轻语。 “阮诗,等治好了病,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这种痛苦。” 我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毕常林有事出诊,木屋里就只剩我和厉云州两个人。 考虑到晚上要做晚饭,厉云州便提议下山去买食材,我们中午就在外面随便吃了一口。 考虑到下山一趟也要一个多钟头,厉云州尽可能地买了很多食材,几乎都是我爱吃的。 得知毕常林爱喝酒,厉云州还特意到酒行给他买了两瓶陈酿。 直到傍晚,毕常林才回来,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每一道都不重样,让毕常林看得愣住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