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少爷冷静啊,夫人喜欢这鹦鹉天天说吉祥话,还夸它是金元宝呢!” 其余几个随从上前来,赶紧把笼子提走了。 陆绍元挥袖:“收拾收拾,我出京城住几日。” 太尴尬了,他得出去躲躲风头,等沈宁宁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再回来。 嗯……三天应该够了吧? 消息很快传到墨凌危的耳朵里。 他那几日竟抽出空来,主动陪着沈宁宁来国学府,连续接送她好几天。 每次来国学府,他第一件事是看看陆绍元回来没。 好在沈宁宁从旁劝说,否则,墨凌危真想揪着陆绍元的领子,问问他那只臭鸟说的话到底是谁教的! 这日,墨凌危送完沈宁宁回家,已是黄昏时分。 他的马车回皇宫的途中,遇到陈少北带着两名铁骑,从相反的方向而来。 两边在街上交错,各自停了下来。 墨凌危挑帘,看着陈少北手中提着的包袱:“买的什么东西,急匆匆的?” 陈少北轻咳一声,面色有些不自然。 两人虽然一同长大,但墨凌危到底是太子,陈少北心中谨记君臣之礼,太子问话,岂敢不答? 他只能翻身下马,如实禀奏:“是一些纸钱祭奠之物。” 墨凌危剑眉一凝:“谁的忌辰?” 陈少北沉默两下:“姜芷的父亲。” 姜芷这个名字不怎么常听,故而墨凌危稍稍想了片刻,才记起来。 “就是那个总是缠着沈宁宁的白脸小子。” 陈少北听到这个绰号,分外无奈。 但凡跟沈宁宁靠近的男子,在太子眼里好像都不是好人。 比如,墨凌危私底下称呼姜芷为小白脸,说陆绍元是“那个打算盘的”。 墨凌危扬眉:“你跟他关系这么好,还帮他祭奠他父亲?” 陈少北抿了抿唇:“前不久军营中的比武大赛,姜芷赢得魁首,她不要任何奖励,只希望我帮她带一些纸钱和白烛。” 墨凌危好整以暇,俊朗的眉眼被夕阳的光芒抚照,透出薄眸里绰约的调侃之色。 “你别忘了,姜止的父亲是匪王,你不是最痛恨烧杀抢掠之人吗?” 陈少北低了低头:“匪王已死,祭奠罢了。” 墨凌危一笑:“好了,不为难你了,赶紧去吧。” 陈少北拱手,急忙策马离去,望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 墨凌危嗤了一声:“只知道对男人上心,陈伯有的头疼了。” 陈少北赶到芦苇渡边的时候,姜芷已经在江边摆了好几碟自己做的小菜。 “不好意思,路上遇到太子,有些耽搁,便来迟了,没错过时间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