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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与柳公仰初次见面,可李剑却对这位年轻的得道高僧十分信任,闻言点了点头:“法师但说无妨。”
让李剑差人取来一幅地理图,将地图铺在地上,柳公仰分析道:“因地理位置的缘故,宜州北邻並州,南靠丰州,东接冀州。並州有王爷麾下旧部樊将军在,固若金汤,叛军不敢也不会北上,而冀州作为王朝国都所在,向来守备森严,加上有才智通天的曲先生在,哪怕再给叛军十年时间,也攻不进去,如此一来,叛军若是想扩张势力,必然只会选择......
“你脖子上这些淤青是不是他打的。”赫连尘砚因为睡觉压得通红的娃娃脸上,满是怒火。
也是工作太顺利了,要是整天遇上磕磕绊绊,一大把的人瞧你不顺眼,看你会不会闲得蛋疼。
但不管怎样,普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很明确,也很清晰,它和梁川的关系,不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那么简单,而是在双方都茫茫无助时的忽然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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