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岛穿过了回廊,向着悬薜院外走去。 方才他却是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写过的那封信的事。 也不知道鼠鼠有没有把信送过去。 一路离开了悬薜院,穿过街巷来到南衣河边,鼠鼠虽然是在河上漂流的。 但是也没人知道她具体会出现在哪里,南岛便撑着伞一路寻了过去。 走了许久,才看见了在河边沉默不语的鼠鼠。 鼠鼠远远地边看着背着剑走来的南岛,只是此时她确实没有心情去打招呼闲聊,只是南岛却是直接向着她走了过来。 鼠鼠这才情绪低落地打了个招呼:“早啊,南岛。” 南岛沉默了少许,抬头看着天空,虽然下着雨,但是依旧能够看得出来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你也早啊鼠鼠。”南岛想了想,还是用鼠鼠的招呼还了回去。 “你今天有什么事吗?” 鼠鼠岔着腿坐在船头,晃悠着小脚,有气无力地说道。 南岛看着鼠鼠的这种表现,觉得很是奇怪,说道:“没什么,就是想问下,我的信你有没有送出去。” “你之前不是问过了吗?”鼠鼠懒懒地拍了拍胸脯,说道,“早就送出去了,说不定已经到东海了。” 南岛沉默了少许,他自然能够猜到是谁来问过,但是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道:“哦,我忘记了,对了,你怎么了?” 鼠鼠唉声叹气地说道:“做了件好事,没有收钱,结果他们突然说,那个人已经死了。e=(′o`*)))唉!” 南岛愣了一下,说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柳三月?” “难道你知道什么?”鼠鼠眼中一下来了光,看着南岛问道。 只可惜南岛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听说了而已。” 鼠鼠眼里的光瞬间消失,托着腮佝偻着腰坐在舟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那好吧。” 南岛站在河边,看着船上的鼠鼠这般模样,也知道她大概不是很想和人说话,于是说了一下,便打算离开。 鼠鼠却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叫住了南岛。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南岛转回身来,看着鼠鼠问道:“帮什么忙?” 鼠鼠歪着头理了理思绪,觉得还是需要去确定一下,才能知道柳三月是不是真的死了。 “帮我去城西天狱打探一下消息,看下柳三月是不是真的死了?” 南岛愣了愣,说道:“我怎么打探,我又不认识天狱的人。” 鼠鼠想了想说道:“你就在附近听听墙根就好,我觉得这件事很诡异。” 南岛沉默少许说道:“你是不甘心你的钱就这么飞走了吧。” 鼠鼠涨红了脸。 “你,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南岛指了指鼠鼠船上的那块写着字的布。 “我是有理有据的。” 鼠鼠反手把那块布扯了下来。 “......”南岛默然无语,看着鼠鼠说道:“行吧,我去看看,毕竟我连天狱都没有进去过,如果实在听不到啥,你也不要怪我。” “多谢多谢。”鼠鼠万分感激地说道,“下次你找我帮忙,我就不坑你了。” “......” ...... 西门在天狱整理了一下那些没有被烧毁的案卷,免得到时候山月城天狱那边来人接手了,南衣城天狱还是一片混乱。而后便背着断刀,向着外面走去。 便在方才,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万灵节洗礼当晚。 秋溪儿离开之前,曾经出了一剑观沧海。 那时的西门虽然没有在南衣城中,但是却也是在周边的某处青山上。 他自然记得当时秋溪儿便是向人间借了一剑,倘若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柄剑似乎便是符合凶器形制的剑。 那段时间秋溪儿便一直待在悬薜院中,所以那柄剑的下落,或许便与悬薜院中某人有关。 西门此次离开天狱,便是要去悬薜院一趟。 虽然想得很简单,但是西门在离开之前,还是在天狱门口停留了很久。 正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他不知道那个屡次来到天狱的人与磨剑崖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决定继续查下去。 天狱没有什么不可冒犯的地方。 但是这个人间司衙存在的意义,便是注定要走一些极端的路。 西门在雨里看了许久,而后撑着伞走了出去。 在西门离开了没有多久,撑着伞的南岛便出现在了这条巷子里。 南岛一路走来觉得很是古怪。 天狱附近格外安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让南岛心里有些忐忑。 虽然自己应该没有犯啥事,用北台的话来说,自己只是乡野小民,应该不会被天狱盯着,但是走在这样深沉的寂静里。 南岛还是觉得有些瘆人。 一面四处张望着,一面走到了天狱的门前。 南岛本来只是打算假装路过一下,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天狱的大门居然没有关。 南岛侧首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路人经过,想着鼠鼠殷切的期待,南岛咬了咬牙,扒着大门向里伸出头去。 满院梨花寥落,看起来灰扑扑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还有股被火烧过的味道,只是压在暮春的雨水里,有些闻不出来。 发生了什么? 南岛一头雾水。 不是说天狱是个阴沉的神秘的机构吗? 怎么看起来挺惨淡的样子? 一个人也没有? 南岛犹豫了少许,踮着脚向着里面走去。 在院子里小心地张望了很久,南岛沿着那条梨花小道向着里面走去。 内院的门也是开着的。 南岛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头看了一下,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里面还是什么人都没有。 第(2/3)页